族放出消息,告诉他们,这场债券融资就是一个局。”
岑昼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的雪茄摁在烟缸,幽深的眼底泛出腹黑危险的幽芒。
“让那些给岑渊借了钱的人,赶紧去找他追债,不然到时连一块钱都要讨不到了。”
哇!
这招狠啊!
徐康默默在心里竖起大拇指。
简直是趁他病拿他命。
先别说岑渊背负起天价数目的欠债。
那帮以为岑昼失势,敢在前头将自己手头股票低价卖出去的老股东不但会后悔莫及。
其余那些家族也会因为站错队,而损失不少资产。
这连锁反应,简直就是一网打尽。
“听说二伯的小孙子快要回国了,等他一落地,就请他带到我面前来。”
岑昼似笑非笑,眉宇间涌动的暴戾触目惊心,“我亲自招待。”
竟敢把这脏手伸到他家小姑娘身上,敢威胁她?
那就让他好好教这老东西一课,什么才叫真正的威胁!
徐康点头,“是,岑总。”
岑昼拿着手上有关女孩的病情报告,眉眼间所有的冷戾转瞬不见。
只有浓烈的心疼和自责。
内心深处的声音像含了血,一遍又一遍质问自己。
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
为什么不早点变得更强?
为什么要白白让她受了这么久的委屈?
“还是太慢了。”
他无力倚靠在椅背上,满脸挫败颓然,“要是我再快一点,这样她就能少受这么多苦了。”
徐康望着面前低着头,失了精气神的男人,不由惊讶愣住。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岑总脸上露出这么强烈的黯然。
徐康轻叹,“岑总,您已经足够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