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宝贝,你已经逃不掉了。”
岑昼慢条斯理摩挲着她被领带绑着的双手,极其温柔的语调一如之前对她的耐心教导,“既然有心要离开我,就应该逃得有多远就有多远才对,怎么就这么容易就被三哥抓到呢?”
“漾漾,我以前就对你说过吧。”
他眉眼低敛,动作和语调都温柔得像是从前。
笼罩着她的目光却一点点变得更加侵略危险,“绝对不要离开我,不然我会疯的。”
“但我家漾漾好像把我这句话当做了笑话。”
岑昼握住了她被绑起的手,低沉的音节突然重了下,“所以不听话的小姑娘,该怎样才能让她长记性呢?”
随着他这句话一落下。
宽敞幽暗的卧室瞬间洋溢起比刚才更要深沉危险的气息。
乔知漾眼睫一颤,本能地要往身后躲了躲。
却瞬间就被一道高大的阴影覆下。
被抓着的手腕强势摁在枕头上,膝盖被抵着,整个人一下被压在了床榻上。
下一秒。
“刺啦——”
一道布料被撕开的声音猛地响起。
大腿上的肌肤猛地一凉,刺激得她娇躯绷紧,眼泪马上滑落了下来。
男人空出只手,摘下了脸上金丝边眼镜,随手往地上一扔。
不顾她的软呜,勾着她颤抖的腰间。
带有惩罚侵占性的吻,密密麻麻地直朝着她砸落下来。
前所未有的侵略像是危险汹涌的浪潮,欺得她连连颤抖,泪珠溃不成军流个不止。
这些所有陌生的一切,都让她真切感到害怕惊恐。
直到某处娇嫩的肌肤又传来被咬的刺痛。
“岑昼!”
乔知漾染着哭腔的声音像是一记重锤。
陷入黑化疯魔状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