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漾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猛地覆盖住。
腰肢一紧,柔软的双手被他大掌不容抗拒捆住摁在头顶。
膝盖强硬地挤·入她双腿间,以一种强势侵略的姿势,将她抵在门上。
浓重沉乱的热息洒着她的颈间。
如同失控的野兽要露出利齿,要将她咬碎。
岑昼单手锢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掐紧着她的细腰。
跟往常般语气带着点温和,慢条斯理问,“想去哪里?嗯?”
背后金属门的冰凉透入肌肤,身前覆近过来的身躯却如火滚烫。
两种极端的温度,刺激得她大脑如浆糊般搅拌着,久久缓不过神。
“岑、岑昼,我疼.....”
仿佛怕她会走,男人抓着她的手和腰都很用力。
乔知漾眼睫轻颤,气息不稳,看他的眼神像极个受伤而委屈的小动物。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吗?”
就跟她记忆中那位斯文温雅的好好先生没什么差别一样。
岑昼点点头,压着混乱气息的低语勾着点慵懒体贴的温情,“那好,我换一个。”
“为什么要跑?”
岑昼压着暗沉阴鸷的眼底,贴着她失了血色的耳朵,嗓音微哑,如同情人的低喃。
“宝贝,在问你呢。”
这种温柔的低语,本是能让她心动沦陷的温柔乡。
而此时像是一把能剜心的刀,痛得她眼泪流了出来。
乔知漾心生悲凉。
所有真实的原因都哽在了喉间,被堵塞得连呼吸也越发难受。
她根本就不想跑。
自始至终,她就想永永远远留在他的身边。
但这些要她怎样说出来?
在她的角度里,这要她怎样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