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烫绵密的热息肆意地喷洒耳后的肌肤。
语速刻意轻缓,嗓音沉淀着又苏又欲的颗粒感。
俯首说着意味深长的话,低哑地扩散进耳底,像是有道电流酥麻地激荡在心尖。
乔知漾脸颊蓦地一烫,呼吸错乱。
“什,什么紧?”
她眸光羞赧微闪,声息因心跳跳动厉害而有些失稳,“这里还有小朋友在,你,你别乱说。”
慵懒愉悦的笑音倏然响起。
岑昼饶有趣味地端详着怀里女孩晕满嫣粉色的小脸,薄唇轻弯。
“怎么就胡说了?”
他站在她身后,宽厚有力的掌心包裹着她柔软的小手。
带着她握着笔,在宣纸上缓缓地写下一个“漾”字。
顺着这个姿势,唇贴着她的耳,不紧不慢道,“三哥的意思是,想让宝宝身体放松些,手别抓笔这么紧,不然笔触会受到影响,容易让墨水晕纸。”
原,原来是这样吗?
乔知漾愣了一下。
“不然宝宝以为是什么?”
男人躬身低眸。
仗着她看不见,漆黑的眼底涌动出腹黑的痞坏,“以为三哥指哪里紧?嗯?”
低磁性感的音色伴随着磨人的热息,酥酥麻麻地洒在敏感的颈间。
惹得她长睫如蝶翼般慌乱轻颤,心跳更是跳动厉害。
“我....我才没有!”
乔知漾羞窘得目光躲闪,立刻转移了话题,“不是说要教我书法嘛?那就快一点。”
某个字眼弹出。
岑昼眉梢微挑了挑,随即喉间滚出声轻笑。
这就有些难办了。
他还真的‘快’不了。
围观的几个小朋友已经跟着父母离开了。
现场的周围只剩下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