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准备的。

“忽然怀念杨锦荣的案子了……”

张三心中冒出这个念头，杨锦荣的案子逻辑清楚，事实清晰。

除了代理案子时，可能被气得自己半天都缓不过来，也没其他问题了。

就在张三心中盘算着，自己的手机响起。

“张律师，关于房产中介的一些问题，我想咨询一下。”

一小时后，张三来到杨锦荣所在的咖啡厅。

朱兴波已经回去，张三坐在杨锦荣对面，翻看着合同。

“嗯？”

刚翻开两页，张三就发出疑惑声音。

“这条款……”

继续往下看，张三眉头微微皱起，目光露出思索神色，似乎想不通这份合同的条款为什么这么设计。

“嘶，现在还有人敢写这种合同？”

张三都难得惊诧。

“杨先生，这合同，呃……问题确实不少。”

张三斟酌片刻，用了问题确实不少的说法，但他的神情，问题显然不是一星半点。

“比如这个优先权，还有这个，呃，这个也是……嗯，是我刚才看太着急了，还有这些，这些。”

张三本来想要给杨锦荣解释优先权，但眼睛余光看到另一条条款，又想顺带也一起讲了。

但目光移过去，更多微不可察的问题也都出来了。

最终，张三放弃各种专业名词的解释。

“这份合同就是专门针对对房屋交易的，别说杨先生只是普通人，就是一个一知半解的非该方向的律师，都有可能上当……”

“说人话就是，这份合同堪称吃人不吐骨头！”

张三经手过不少合同，但这样的合同也是少见。

居然还有人敢惹到这个大爹头上，真是不知道死字什么写？

目光从合同上移到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