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个好消息,只是江一饮这会忍不住迷信起来,疯狂摆手:“别,千万别立flag,从今天开始你别跟我说战况怎么样了,我只想听最后的结果。”
顾淮廷在她的世界待了十年,自然听得到flag的梗,忍不住笑起来,满心满眼都是温柔的光——啊,自己妻子永远都这么可爱,好想抱进怀里用力揉一揉。
可惜还不行!都是可恶的伊甸园人,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明天就把敌人收拾干净,以便自己和妻女可以早早团聚。
接下来几天,她和齐跃宁都像是没事人一样工作、下班,只是第一天御山海酒楼营业结束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就蹿上了她的车。
其实注意到他没打算去把自己的车开回来时,她心里有点儿准备,但这会就忍不住想逗逗弟弟,于是板着脸问:“干什么干什么?”
齐跃宁低声开口:“这几天我先去你那住。”
“哟,这是要打冷战了呀。”
“也不是,”他摇头,“我觉得你说得对,不孕这件事情不是她的错,但她把我推出去背锅让我很伤心,现在我们硬凑在一起的话,反倒可能因为不理智而做出更加伤人的举动,不如先暂时分开,等我能想清楚自己到底打算如何再说。”
他这么认真地解释,再开玩笑倒有些不礼貌了,她收了笑脸,懒洋洋地道:“借住也行,反正团子最近也不回来,不过你来开车,我今天累死了。”
齐跃宁二话没说换到了主驾位置,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团子还没满七岁呢,不就这么放心把她放在外头?”
“我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她靠在窗户上,一副就要睡着的样子,“你是不知道中科院那帮爷爷奶奶伯伯阿姨有多稀罕她,我怀疑现在她要说一声我要月亮,他们都得想办法给摘下来。”
这事情他倒是不知道,闻言也只是咋舌,既然当妈的都没反对的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