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个弟弟,别摆当爹的谱。”她正好站在矮柜边上,顺手就抽了根孔雀毛在手里。
天地作证,她真的只是习惯性动作,但齐跃宁条件反射地一缩,立马将“冥思苦想”了一个半小时定下的计划全都扔到了脑后,三蹦两跳就到了几人面前,热情地与顾淮廷握了握手:“姐夫您好。”
一直想好好表现但没捞着机会的“姐夫”也顾不上懊悔了,这个称呼让他顿时心花怒放,回握着对方摇了摇胳膊,愉快地道:“你好你好,我叫顾淮廷,阿饮有你这样的弟弟真好。”
“呵。”
“哈。”
两位当事人同时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顾淮廷一脸问号:“我说错了吗?”
“没错没错。”齐跃宁抢着道,“姐夫,不如我带你参观一下吧,这里可是我姐从小长大的地方呢,发生过很多跟她有关的事情,你想听吗?我可以跟你说哦。”
说着他挑衅地看过来一眼,江一饮嗤之以鼻。
一看就是打算把自己小时候的“丑事”当故事讲,以为她会怕吗?幼稚。
在异世界自己多狼狈的样子顾淮廷没见过?她还怕这个么。
所以她面不改色地挥挥手:“行,带你姐夫到处看看。”
想将军没将到,齐跃宁愤愤不平地带着人走了,还在楼梯上能就故意大声开始“介绍”:
“姐夫,你看这个楼梯普普通通吧,我姐小时候像个球一样从这儿滚到底,幸亏那时候是冬天穿得多,不过也真像一个球呢。”
“还有这里,你看这儿有个印子没,哈哈哈哈哈,你说谁量身高在扶手上画印子啊,结果过了一年她还疑惑为什么扶手跟着变高呢。”
“还有还有……”
她眉心一跳,心想齐跃宁大概就是把脑子都用来记这些了,所以才学什么都只有三分钟热度,过后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