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拍在对方脑门上。
齐跃宁捂着额头一脸不服,但她抢先开口:“你就一点不记得吗?师父在说让我接手主厨位置前,提了好几遍让你跟着俞伯。”
他愣住,半晌喃喃道:“是提了,那又怎么样?你一个收养的掌管御山海,亲生的却给你打工当服务员?”
“……你再继续说,说不定可以把师父气活过来。”她气极反笑,满嘴讥讽。
“那不然是什么意思?”他反唇相讥。
“师父说了那么多和俞伯携手的事情,他们两个只是意气相投的好朋友都能做到合作无间,我们还比他们多了一层关系呢,难道不比他们更有合作的基础?”
齐跃宁的眼睛蓦地睁大了:“你什么意思?不,不会,他从来没透露过这个意思……”
“呵,那还不是因为你总是朝三暮四的,一会对这个感兴趣一会对那个感兴趣,之前师父提过让你去跟俞伯学着管理酒楼,你怎么说的?”
他,他怎么说的?
他捂着脑袋不出声,自己反驳的、违逆的、不敬的话说的可太多了,唯一能肯定的是,他肯定没同意。
“师父最希望的当然还是你能继承他的衣钵,但你在厨艺一道上没有天赋又不肯吃苦,他只好放弃了,既然最期待你走的路已经不成了,师父就常说那就让你走自己最想走的路,只要你的人生开心他也高兴,结果你倒好,搁人生路上跑酷呢,师父都搞不清你到底想要什么了。”
“试着提过几次让你跟着俞伯学学,你不是不耐烦就是生气,他只好不再提了,但直到师父病重你也没个定性,他怎么能不担心你呢?但我想师父一定不愿意在那个时候还跟你争执,所以才说得那么隐晦,结果你和俞伯两个人倒好,一个他亲儿子一个他默契多年的伙伴,却全都没能领悟他的意思。”
她倒是猜到了师父的意思,将义弟塞到俞伯手下让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