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来岁一米八的大男人,突然就靠着墓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人觉得又是凄凉又是尴尬。
她默默后退两步,在心里跟师父解释:“这可不是我打的,我用的都是巧劲,没伤到他。”
齐跃宁哭了好一会,忽然抽抽搭搭开口:“那是泻药。”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瓶子里的东西。
她想到了什么:“你这是打算故技重施呢?上次诬陷我还不够,还打算再来一次。”
他哭哭啼啼不出声,不过点了点头。
好家伙,她这下是真的想踹他几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