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点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起码要弄清楚这灰雪吸收异能的速度、是否有上限、又还有没有……例外。”

余光注意到有客人往他们的方向走，他含糊了其中几个字，就她知道是说“和她一样的例外”，于是应道：“可以，要多少？”

“张团长的意思是先定一百坛，你有这么多存活么？”他担忧地看着她，很快道，“如果会影响正常营业就不用答应，弄个二三十坛也行。”

对方总是这样为她着想，她刚刚心中还在想着什么春天呢，只觉颇有些别扭，正想说什么，却听他提问：“你今天为什么都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