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却把精力全部放在摩托罗拉商务通生产线上,要知道,同样对诺基亚项目垂涎三尺的还有富康集团,稍有不慎,很可能让集团步入一个死胡同。”
白哲皱眉道:“这是个市场风向问题,我不太懂,假如摩托罗拉的生产线投资一样多的话,直观上来看,应该是可以考虑的吧?”
唐怡然摇摇头:“你太不了解商场了,摩托罗拉的生产线虽然投资额几乎一致,但资金结构却有很大不同,假如将大笔资金全部投在一个没有实际操控能力的项目上,唯一的结局只有死路一条。”
“那这些利弊关系你跟其他董事讲清楚不就行了。”
唐怡然无力地摇摇头:“不,商场和官场最大的不同就是,实际利益既得才是问题的关键,那些人是不可能偏向于跟自身利益有冲突的抉择的。”
白哲不以为然道:“呵,大同小异。”
“那么你说这些我明白了,但我给你的建议是,股份权利任何一样都不能放弃,你懂我的意思吗?”
这在唐怡然看来虽然有些不切实际,但也是她最担心的事情。
在集团内部,股份份额是决定权利的标准,倘若在股份份额上一再退让,最终的结果就是由于自身实力不足,而在董事会里没有了立足之地,相应的也就没有了决策权。最终的结果就是被无情辞退,卷铺盖走人就是她最终的归宿。
但出于对唐氏集团名誉上的保护,可能会碍于情面为唐怡然保留最后缓冲期的权利。
唐怡然就是想打这个时间差,利用缓冲期将最重要的决策定下来,从而用自己的职业生涯来做最后的牺牲,从而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与脚下。
然而白哲却提出让自己两样都不放弃的想法,这让唐怡然听来却显得有些幼稚。
唐怡然笑着看向白哲道:“白哲你知道吗?有时候你傻的可爱,我很欣赏你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