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淡淡的药味度数也不高,味道不错呀。”
说起这个,秦淑雅笑着看了秦钟伟一眼,开口道:“袁伯伯您有所不知,这酒啊,正是目前天海集团和江河酒业联合出品的酒,属于新品,还正在研发阶段,市面上很难买到的。”
“哦?”袁富春诧异道:“就是那个做酱油的天海集团?”
秦淑雅对白哲窃窃一笑,点头道:“没错,就是那个天海集团。”
白哲抿了抿嘴,也不说话,只管低头吃菜。
秦淑雅继续道:“说起这个,里面还有白哲一个小故事呢。”
“嗯,说来听听。”袁富春叨着花生米,随口道。
“当初是江河酒业存在资金隐患,又赶上了厂房到期,随时都面临着倒闭危机,还是白哲为了救活这家企业,和天海集团牵线注入大量资金,才挽救了这家民营企业,现在呀,准备搬到白哲所在的丽水镇工业区呢。”
“嗬!”袁富春放下筷子,饶有兴趣看向白哲道:“想不到啊,白哲还有这能耐呢?”
“那是。”秦淑雅不无骄傲地回答道。
袁富春收回目光暗暗点头。
随即看向秦钟伟道:“钟伟呀,如今省政府的工作重点,还是要放在搞活经济上面,白哲别看是名基层乡镇干部,光这一点就值得好好表扬嘛。”
秦钟伟笑着道:“袁书记,您不愧是我们的好领导啊,吃个家宴都不忘搞活经济,哈哈,不过您还真别说,我这有份稿子,想让您看一下。”
说完,秦钟伟从怀里掏出一份折叠好的稿件,将之展开递到了袁富春的面前。
这份稿件,正是钱书忠传真给秦钟伟的传真件,秦钟伟更是有心地只把两份策论揣在了怀里,上面有省委党校机密字样的水印,却唯独找不到署名。
看见递过来的稿件,袁富春连忙擦擦手,侧过身去,将稿件拿出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