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拜倒在徐骁身前,无比虔诚,又充满敬畏的向他问礼。
然而徐骁要的却不是这个,他开门见山,当场发难,要刘浑给一个解释。
眼见这位大乾的战神发怒,刘浑心中虽怕,可面上这一次,他却是弄了个不卑不亢。
用刘浑的说法,搜刮当地,是因为他们手中,真的没有钱财可用,而抓兵充当黔首,也是同样的理由。
“公爷,您想想,但凡是末将手中,还有一分钱,也不会去为难百姓。”
刘浑激动的,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您知道,我在肃州这么多年,从不曾欺压过任何一个百姓。”
“此次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话说到这,刘浑不禁一声长叹,可徐骁现在却不想听他说这些屁话,非要一个理由不可。
眼见无法挽回,刘浑倒吸一口凉气,战战兢兢地向他确认道:“公爷,您真的要听末将的理由吗?”
“没得商量。”
徐安不容置疑地厉声说道“今天你要是拿不出一个说法,且看本爵就在百姓面前,要了你的脑袋。”
“那……好吧!”
刘浑一声长叹,仿佛提了口气道:“公爷,肃州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因为朝廷在远征吗!”
完蛋!
虽然徐骁面上刚强,但在心里他却最怕人,提起这件事。
他倒是承认,徐安远征,的确对大梁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可是也不能什么屎盆子,都扣在他的宝贝儿子头上。
那可是说不过去的!
徐骁当时双眉一蹙,凝视着他:“照你这么说,全是我儿子的错?”
“不!不!”
刘浑就算心里这么想,嘴上也不敢说。
徐骁扫了他一眼,没有揪着这件事继续说,至于当地百姓的问题,自然也被徐骁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