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一听,双脚陡然一颤。
我草,这老家伙又想坑我!
徐安连忙看向元康帝,道:“陛下,臣在之前处理阙英和耶律奇的案件中,心头受到了很严重的创伤。”
“每每想到那些孩子和女人,都心痛无比,需要时间来疗养伤口。”
“这圣旨……我不接行不行?”
元康帝一听,险些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
你受了很严重的创伤?
你受到了很严重的创伤你还蹦得那么欢?
追杀宇文护,镇压南城一众豪族,有几个人能做到?
朕看你好得很,想要找借口偷懒?
美得你!
“可以,朕从来不强人所难。”
元康帝嘴角含笑,看着徐安道:“这药是徐卿风发明的是吧?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朕看徐卿风的年纪也足够了,作为奖赏,朕亲自给她指婚你看怎么样?”
“赵斯家那小子叫什么来着?不行,品行不怎么端正,北狄太子倒是一表人才,而且即将挥军南下找你报仇……”
徐安额头青筋顿时直跳!
我特妈!
你特妈!
你是皇帝啊,你能不能要点脸?
用这个威胁我?徐卿风要是知道因为这个而被赐婚,她不得整死我?
“得得得,服了,我服了行不行。”
徐安连连拱手作揖,咬牙切齿道:“这旨意,我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那就接!”
金牌在手,天下我有!
看来我闹得还不够,那爷我就闹大一点,看你怎么收拾。
“这是什么话?朕有逼你吗?”元康帝双手抱胸,一脸疑惑的样子。
众人看着徐安脸色扭曲的样子,顿时都不由抬起头,眼观鼻,鼻观心,都不厚道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