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怒了。
别说你只是信王一个贴身丫头的老爹,你就是信王的老丈人,打我的人,也不行。
小爷我刚刚宣布了要振兴南城,你现在给我捣乱,这是打我的脸。
“这是昨天的事了,为何不禀报?”
徐安看向公孙衍,道:“这事,难道还没有府衙招人的事重要?”
公孙衍沉吟了一下,道:“信王府那边……的确有人传来了消息,不准我们追究。被打的人也得到了相应的赔偿。”
“卑职便想着,等东虞使团的宴席结束之后,再向你禀报!”
徐安抚着下巴陷入沉吟。
信王府那边的消息,是萧文喧亲自下令的可能性不大。
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目前所有皇子中,此人是最不希望自己成长起来的。
不过他要是出手的话,应该不会用这么愚蠢的办法。
和我硬刚?整个京都能有几个人有我硬?
他更倾向于是信王府的人在狐假虎威。
只是这一次你们唬到了真虎啊!
“那个刘员外叫什么?和刘家有关的案子是什么案子?”
徐安回过神,抬头看向公孙衍。
公孙衍看过状纸,调解员也是他亲自安排下去的,自然很清楚案情的来龙去脉。
他原本想劝说徐安大局为重的,但看到眼前少年那清澈而不羁的眼神,他便知道自己要是说出来,估计当场就得被教育了。
少年意气。
你想要他成熟稳重,那还是少年?
“好吧,下官详说。”
公孙衍拱了拱手,也不敢隐瞒了。
“报案的人,是南城清风巷的赵铁柱。”
“赵铁柱一家都是刘善刘家的佃户,去年秋收后,刘家克扣了赵铁柱一家的收获,只给赵家留下一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