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凶险。
乔时念还算镇定,“宋清川是难对付,但做多错多,我不会他什么事都能做得滴水不露,总能揪住他的把柄和证据,让他承担相当的惩罚。”
霍砚辞握住乔时念的手,和她坐在了长椅中,“念念,刚才谢谢你护着我,我确实怀着看你还在不在乎我的心思。”
毕竟当初乔时念为了护莫修远和他对刚的一幕,他至今都觉得心酸。
乔时念瞟了霍砚辞一眼,到底没说什么冷硬的话,又看向了急症室的灯光。
大半个小时后,黎泊庭的手术终于结束。
医生说黎泊庭中刀的地方偏离了心脏,虽无生命危险,但因为失血过多,情况还是不容乐观,需要在重监室里继续观察。
看着黎泊庭紧闭的双眼,没有血色的嘴唇,还有被纱布包扎的伤口,一切都那么触目惊心。
乔时念的心脏又有了阵阵揪疼。
霍砚辞拥着她,“念念,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先回病房休息,黎叔这边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乔时念没有反对,她确实很疲惫。
在病房休息了几小时,黎泊庭还没有醒,但医生那边确认他已无生命危险。
霍砚辞有不少事要忙,乔时念在重监室外看过黎泊庭后,心里实在想知道他和妈妈曾经发生了什么,便决定回一趟外公家。
知会了霍砚辞,乔时念让司机和保镖一同跟她去了乔家。
让保镖在楼下等着,乔时念去了妈妈曾经的房间。
虽然妈妈去世了好些年,可屋内的一切都不曾动过,还和以前一样干净整洁。
墙上挂有她和妈妈的合照,床上铺着妈妈喜爱的床上用品,柜子里还有妈妈的衣物。
打开一个箱子,里边有妈妈曾经用过的物品,还有一些她的调香笔记和画册。
妈妈并未专业学过画画,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