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你先告诉我结果。”
霍砚辞略感无奈,他吹起了碗里的粥,边告诉乔时念,从目前的问审与报告来看,此次事情并无其它人的嗦使,就是一起简单的见财起义的绑架事件。
“这不可能。”乔时念不信。
宋清川分明是知情的,他甚至几次问她,是否会后悔自己的行为。
霍砚辞赞同乔时念的看法,“我们都知道不可能,但没有证据,也无法定他们的罪。”
乔时念不禁皱起了秀眉,“宋清川是不是c先生,也无法断定?”
霍砚辞说目前白依依的精神错乱没有好,湖省骑摩托车的两人还未见踪影,暂时没人能证明宋清川是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
哪怕没有确切的证据,乔时念也觉得跟宋清川脱不了干系。
宋清川心思缜密,行事狠辣果断,符合c先生的作风。
“如果是宋清川设计,有件事说不通。”霍砚辞用勺子给乔时念喂了一口粥。
乔时念勉强吃下,“什么事说不通?”
霍砚辞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残害你,宋清川又和你一同被绑,他有很多机会能让你出意外。”
乔时念的秀眉再次拧紧。
确实,如果宋清川想要她的命,简直易如反掌。
譬如让她被抓,譬如任由她掉落山崖,又譬如,他们在半山腰时,他随便推她一下,她都可能摔得粉身碎骨。
“你的意思是,这次的事情宋清川不知情,是盛女士和黎姝言安排的?”乔时念问。
霍砚辞又给乔时念喂了口粥,还拿纸巾替她擦了下嘴边的水渍,方才不太情愿地道:“还有一种可能,宋清川知情,但是他没忍心对你下手。”
听言,乔时念表示不敢置信。
宋清川没忍心对她下手?
宋清川又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