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给出了理由:“上次你在我们医院出那么大的意外,现在我不敢信别人,霍砚辞虽不招人待见,但好歹不会陷害你。”
乔时念,“我怎么感觉你紧张过头了?我现在一没怀孕,二没仇家,谁还会来害我?”
傅田田低头帮她削水果,边道:“就当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要不白天晚上都是我守这儿,要不就让霍砚辞守晚上,你看着办。”
乔时念,“……”
她当然不忍心看傅田田那么累。
晚上便由霍砚辞继续照看。
也不知是熬夜造成的,还是霍砚辞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乔时念觉得他瘦了不少。
抱她去洗手间时,霍砚辞的每一步都有些缓慢,眉头也会轻轻地蹙着,像在忍着什么疼痛,可她让他放下自己,他又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不仅如此,霍砚辞还很忙,像在处理什么紧急棘手的事情,总会有人向他汇报情况。
虽然他已经尽量小声了,乔时念还是隐隐听到“追查”“老家”此类的字眼。
霍砚辞走回病房时,脸色不是那么好看,俊眉也蹙着。
“你要是很忙就去忙自己的事,我这儿没关系。”乔时念提醒道。
霍砚辞没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药膏,替她涂起了手臂上的伤口。
乔时念看着灯光下的面容英俊的霍砚辞,神色里有着明显的心疼与怜惜,动作也小心轻柔,像是生怕弄疼了她。
这在前世,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
乔时念索性闭上了眼睛。
住院的第四天,乔时念晕眩的症状总算减轻了些,手臂和后背的伤口也好了不少,只有后脑勺的伤比较严重,还不能拆纱布。
这几天莫修远都没联系过她,乔时念预感他的情况比自己更严重一些,不然依他的性子,应该会给她报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