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霍砚辞手上的输液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拔除,此刻保持着之前一样坐卧的姿式在闭目养神。
而且他呼吸沉急,俊眉蹙着,像是伤口疼得他不太舒服。
乔时念摸了下自己的脸颊和嘴唇,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病房内有张陪床,乔时念实在太困了,爬去床上继续睡起来。
都没有注意她睡后,旁边床的霍砚辞已然睁开了眼睛,那墨眸中还带了几分没有化去的灼热。
……
乔时念再次醒来时,听到了外边走廊传来了周天成轻声说话的声音。
病房内已没了霍砚辞的身影,估计他也去了外边。
说是她留下来照顾霍砚辞,结果她霸占着病房睡大觉,让霍砚辞这个病患去了外边,罪过。
乔时念从床上坐起,拉开门打算叫他们进来说。
“查过了么,昨晚的事跟白依依有无关系?”
听到霍砚辞这个问题,乔时念的手一顿。
霍砚辞不是一向信任白依依么,居然会主动怀疑她?
“暂时没查出证据,”周天成道,“霍董安排给白家的那几笔生意近两天被人针对了,白总监在帮忙应付,昨天整天都在白家公司。”
“医生来查房了,怎么站在外边?”
护士的声音中止了他们的谈话,乔时念转身回了病房。
床尾位置放着些干净的女士衣物,还有些没开封的洗漱用品,应该是周天成送来的。
乔时念拿着去往了洗手间。
昨晚的事,她觉得不像白依依的手笔。
绑架她的两人明显没有经过精心策划,饭店里和大路上找不到机会,就在酒店里下手,想直接用蛮力将她带走。
白依依行事一般不会这么鲁莽。
不过乔时念还是觉得奇怪,听周天成话的意思,霍砚辞已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