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你扪心自问,如果不是我那样做了,你真的能忍下时念肚中的孩子吗?”
看着白依依满脸委屈的模样,霍砚辞的墨眸冷淡,“你怎么确定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你的?!”
白依依霎时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置信,“可是……时念不是说孩子是莫修远的么?”
“孩子不管是谁的,跟你都没有关系。”
霍砚辞漠声道,“收起你的心思。我即便和乔时念离了婚,也不会再娶其它女人,更不会对你产生上下级以外的感情。”
白依依听言身子微微一晃,差点都要失态得摔倒了。
她扶住办公桌边沿,眼泪刷刷直落,“上下级?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是了?”
霍砚辞没了和白依依多说的耐心,“拿着你的东西离开,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进我办公室。”
白依依看着面色冰冷的霍砚辞,眼眶越发红得厉害,眼泪也掉得越多。
但她没再多说,忍着泪水将汤倒回保温桶,脚步有点虚浮地离开了办公室。
走到门边时,她还趔趄了下,保温桶的汤泼出来不少,烫到了她的手背皮肤。
可坐于老板椅中的那个英俊高冷的男人甚至都没有关切地问一句有没有事。
白依依捂着嘴大步离开。
……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
乔时念下楼照旧由医生检查伤口加上药。
刚打算热敷时,她手机闪现了个本地的陌生号码。
接起后,发现竟是霍砚辞!
“又打电话干嘛!”乔时念没什么好气。
明明将他两个号码都拉黑了,还换号码打!
霍砚辞明显被她的态度弄得噎了下,“乔时念,我刚收到消息,远征已经去许教授那儿接洽了。”
“你既然对这项目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