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有些担心地道:“方法倒是个可行的方法,但如果音频曝光,舆论对你不利,大家都骂你怎么办?”
乔时念不急不缓地将音频打包存到网盘,边道:“要相信群众的眼光,再说了,只要能达成目的,骂就骂吧。”
傅田田看着乔时念这么淡定,也放下了心,“行,我支持你。”
……
另一间病房。
白依依趴在病床上直抽泣,白父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道着歉。
病房的地上有砸碎的茶杯,还有纸巾盒书本这些较轻的东西,一看就是白依依发了脾气砸的。
霍砚辞敲了下病房门。
白世昱转头看到霍砚辞,如同看到了救星,立即就朝他走去,“砚辞,你可算来了!”
“你快来帮我劝下依依,她因为我的自作主张发了好大脾气,我怎么都哄不好她!”
霍砚辞没有说话,神色不明地走进了屋内。
白世昱这才感觉到霍砚辞眉眼比方才更冷,周身的气压也低了几度。
白世昱识趣地将态度放低了几分,主动道:“砚辞,刚刚是我错了,依依她也怪我不该去找你太太,一直在生我的闷气。”
“但我也是因为心疼她,才想找乔时念理论。”
白世昱说着还有点委屈,“没有父母看到孩子受伤还能无动于衷的,我就是做事的方法不太对而已……”
霍砚辞没有搭理白世昱,直接问起病床上的白依依,“昨天为什么那么巧,你会出现在乔时念出事的附近?”
白依依轻颤的肩膀明显地顿了一下。
继而,白依依扭过了头,她的脸色又苍白又憔悴,眼睛也是红红的。
像是不敢相信霍砚辞会问自己这种话,白依依哑声道,“砚辞,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对啊砚辞,你为什么问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