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用。
吕非同冷笑几声,道:
“行,有种,不过等邵家人来了,你们不要哭着跪下求我才好!”
“现在就算赔罪也晚了,我一会非要把你这狗东西挫骨扬灰!”
“还有高兰你个贱人也别想好,老子要不把你玩死,以后我吕字倒过来写!”
他以为能吓到二人,不想楚峰和高兰都面色如常,就跟没听到一样。
如此淡定的表现,引得路人不由议论道:
“怎么还不跑,竟敢留下?这年轻人怕是没什么见识,不知道邵家的名头吧?”
“我看一定是,很多年轻人都不知天高地厚,光觉得自己能打,到哪都是天老大他老二的,非要撞破头才知道后悔。”
“这下他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喽,等邵家来人,他的大好人生从此就要结束了。”
“说来他也是咎由自取,俗话说人狂必有祸,做人呐,不能只知道硬来,该软的时候也得软。”
楚峰不理那些议论声,对高兰笑道:
“干脆别找其他地方了,这里的菜确实挺不错的,坐下吃吧。”
高兰莞尔道:
“全听您的,楚先生只要不怪罪我就好。”
“怪罪什么,在哪吃不是吃。”
两人径自坐下吃了起来,又引出路人一阵摇头贬斥。
“愚蠢至极,吃的是断头饭都不知道!”
“真是不知死活啊!”
吕非同气得青筋乱跳,又拿他们没办法。
没过多久,餐厅外乌压压来了一大群人。
为首之人面色狂傲,一脚踹开门,大摇大摆走入。
这家餐厅也算颇有几分背景,见门被踹坏却半声都不敢吭。
经理还屁颠屁颠跑了过去,脸上带着畏惧之色,殷勤道:
“少爷,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