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郑不器还待再说,却被郑智薰给打断了。
“爹,既然你是我爹,那你该知道颜先生是我先生,你当年为何要把我扣在家中,然后带他来长安?”
当年的事情,就算是颜开没说,以郑智薰的机敏,又怎么可能看不透后面的关键?
只这一句,就把郑不器给问住了。
“嗨!”郑不器长叹一句:“当年之事就不用再说了,现在朝中有意让你做民部侍郎,你有何看法?”
说完他定定的看着郑智薰。
他在朝中这些年,当然还是有些关系的。
虽然郑智薰今天考试交了一份什么样的试卷,他不知道。
但是还是有风声传出来,在春闱结束以后,郑不器会直接进入民部,升任民部侍郎。
“民部侍郎吗?”郑智薰看了一眼郑不器:“我会好好干的!”
郑不器本来有些期盼的脸,开始变得有些落寞。
他当年苦心孤诣才坐到这个位置上。
现在又正是当打之年,要他就这么从这么一个要职上面退下去。
就算是接班的是自己的儿子,依然会让他心中有些不甘。
所以今天来找郑智薰,并不仅仅是想要修复两人的父子关系,还想着谈谈郑智薰的口风。
毕竟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廓定县待着,他心中还带着些期盼,这儿子是不是还会回到廓定县。
只要郑智薰真的想要留在廓定县,以陛下对现在颜开的荣宠,也不会是什么难事儿。
只是没想到郑智薰是铁了心要把自己从这辛苦经营的位置上挤下去了。
“好……好……那……”郑不器拍了拍郑智薰的肩膀,一下就好像老了十岁一样:“那你以后好好在这个位置上干!”
说完出去缓缓的让下人扶着离开了酒楼。
“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