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武道身法,也不是一般的术法,类似于隐身法。
对于隐身法门,旁门中人并不陌生,市面上流传的相关法诀为数不少,修习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练得此法,能隐身遁形,多好的事?
其应用场景更是广泛,堪称随时随地。
然而同类型的法门,法诀却相差巨大,大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秘籍,练下来,只相当于某种障眼法罢了。
远称不上真正的“隐形”。
而就在刚才,当着那么多双眼睛,陈留白刹那间的隐形,货真价实,没有半点虚假。
这才是真正的法术啊!
面对陈留白的扫视,众多的人赫然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下意识地低头下去,倒不是心虚,而是萌生出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想要躲藏起来。
刺客的同伙们深谙敛气藏身的本领,一时间,难以把他们揪出。
陈留白目光一转,牵着胭脂马进入道院。
顾原守在门口处,脸色不安,不知该说什么好。
大庭广众之下,竟有人行刺新任教谕,此事的性质恶劣至极,要如何收场?
想到这,心里不禁大骂:
“那些家伙,难道都是猪脑子吗?”
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如此粗糙的行径,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城中那几家所能干得出来的。
那么,会是哪一方的人?
顾原来不及多想,低声问:“大人,出了这事,那今天的课要不要取消掉?”
“不用,照常进行。”
陈留白干脆利索,安置好胭脂马,已然坐到过去两天的那个位置上。
见他处事不惊的气度,顾原不由钦佩起来,赶紧带着人维持秩序,让课堂有序地开展。
……
“什么?有人行刺教谕大人?”
刘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