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听得非常认真,还拿出笔墨纸张来,飞快地书写着,做着笔记。
“好了,今天的课到此为止,下课。”
“多谢教渝大人。”
十多名少年纷纷站立,做礼致谢。
没有专门训练过,显得参差不齐,却正显露出他们的真诚。
很快有学子问:“教谕大人,下一次的课,会在什么时候上?”
陈留白答道:“明天,同一时间,我会连讲三天。”
“太好了。”
这些学子纷纷露出雀跃的神态,很是高兴。
关于修行的学识是很直观的东西,有没有用,能不能用,只要认真听了,记在心里,然后进行检验,就能取得结果。
尤其是陈留白的讲述深入浅出,颇好理解。
在有一定修为的人听来,会觉得浅白,然而给根基单薄的少年学子来学,却恰到好处,能奠定一个不错的基础。
就连怀着心思旁听的顾原,不知不觉间,也听了进去,心里仔细琢磨,发现如果按照陈留白所说的那一套去运行气血,不管十二正经,还是奇经八脉,都能少走弯路,从而取得良好的效果:
“难道他真把山上的修炼法门给讲授出来了?就算只是个基础口诀,远称不上秘传,可放到高化城,那也是价值非凡的秘籍……”
顾原有点后知后觉的搓了搓手,感到懊悔:刚才自己应该专心听讲的。
那样的话,何至于听漏了那么多?
以他的现状,经脉气血早已定性,难以改变,不过记载下来的法门,可以拿来让家里的后辈学,不就等于是得到了名师教导吗?
是了,明天的课,得让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来好好听听……
陈留白不理会他的想法,骑着胭脂马离开道院,返回教谕署。
到了傍晚时分,老丁跑了过来,一脸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