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长连忙叫阿狄放下自己,举步欲行,忽而想到了什么,赶紧把发髻拆开,让头发披散下来,以掩盖住额头肿包的狼狈。
正待上前敲门。
唰的!
一道身影忽然出现。
猝不及防之下,王道长被吓得差点摔倒,幸亏身后的阿狄及时伸手。
于是乎,他又倒进了自家道童的怀里来了。
这般姿势,颇为不雅。
不过王道长也顾不上那些了,他看清楚凭空出现的身影,可不就是陈留白吗?
回想刚才对方出现的方式,竟似乎是从院墙那里直接出来的。
《穿墙术》?
正宗而高明的《穿墙术》?
难不成,自己与陈公子还是师出同门?
想到这,王道长一颗心不禁砰砰乱跳起来。
不过他自家知道自家事,当年根本不得其门而入,只是当了十年杂役而已。后来开道观,打起“崂山道士”的招牌,只算是擦边,沾沾名头,糊弄些凡俗外行可以,要是拿到陈留白面前说事,可就贻笑大方了。
连忙上前见礼,扼要地把发生在陈甲公宅院里的事说了,着重描述关于剑囊的变故。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听完,陈留白猛地一个跨步。下一刻,已经出现在数丈开外。
这是遁法?
王道长瞧得双眼发直,再一眨眼,已经看不到陈留白的影踪。
阿狄问:“观主,咱们现在去哪?”
王道长左顾右盼,见夜色深沉,偌大村庄一片死寂,他想了想:“哪都不去,就留在这里,替陈公子看家守门。”
他本来想跟着陈留白去的,要知道在这般环境之下,跟随在真正的高人身边,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可转念一想,当双方厮杀起来,自己跟去了,容易遭受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