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听错了。
“怎么?拿不出来?拿不出来也没关系,回家等死呗!”老葛阴阳怪气的说道。
“拿,能拿出来!”
操爷神色一阵变幻,说道:“葛爷,三天,哦不,一天,明天我就把钱转过来!”
“行,你回吧,我们爷仨等着你转钱,只要钱到账,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解蛊!”老葛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操爷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不用想,他肯定是回家找大嘴要钱去了。
大嘴要是不给,肯定便是一顿毒打。
说起来,操爷还算努力,把屁股擦的很干净。
没到半天的时间,港圈的一众和江五爷有关系的人,全都表了态,和江五爷切割。
操爷只是没想到,解蛊还要一千万。
“葛叔,您牛逼!”
看着操爷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冲老葛竖了竖大拇指。
“大侄子,你啊,还太嫩,还得练啊!”老葛略有些得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隔天上午,龙嫂带着儿子儿媳妇来了。
针灸之前,二叔依次替龙胜和冷湘把了脉。
把过脉,冷湘没什么表示,和一个木偶一般,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
龙胜则不同,他一脸期待的看着二叔。
“陈师傅,没事,您有什么说什么,我们能接受!”
看到二叔脸上的凝重表情,龙嫂吐出一口气,神色也有点凝重。
“肾水几近枯竭!”
二叔瞟了一眼冷湘的肚子,说道:“这辈子很难再有子嗣了!”
“肾水补不回来了吗?”龙嫂沉声问道。
“你是不是用过虎狼之药?”
二叔没回答,而是看向龙胜,淡淡的问道。
“靠,干他娘,那个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