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看怀了他孩子的女学生流产时露出的痛苦表情,你们做流产手术时,不是全麻吗?”我问道。
“不是!”
豆豆小声说道。
说完,她又解释道:“那位给了钱的,四十万一次,她自己同意的!”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是吧?”我冷声问道。
“是!”
豆豆这次有了底气,抬起头和我对视道:“天哥,我们从来没强迫过谁,都是自愿的!”
“流掉的孩子怎么处理的?”
我没纠缠,就如豆豆所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说不出什么,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流掉的孩子哪去了。
仅仅是被取出来时,滴落的鲜血,都有那么重的怨气,孩子本身的怨气,肯定会更大。
在这种情况下,会所没出事,显然不正常。
“孩子是龙婆处理的,都给她了!”豆豆说道。
“几个?”我问道。
“四个!”
豆豆说道。
说完,豆豆想了想又道:“每个怀上了的姑娘,龙婆都会在她们怀上时找她们聊一次,帮她们做一下法,说是帮她们减掉因为流产欠下的阴债!”
“呵呵!”
对这个说法,我冷笑一声,对龙婆的操作,有了清晰的认识。
什么减阴债,全都是屁话。
她做法,不是为了减阴债,而是为了将那个流掉的孩子的魂魄,打入怀孕的女学生的肚子里。
这样做,可不是为了抚慰那个孩子的灵魂,而是为了让这个孩子的怨气更重一些。
毕竟,这个孩子是会被流掉的。
这个孩子,每一次进入到女学生的肚子里,都是一次希望。
可每一次,他都会被流掉,希望被一次次打碎,怨念自然越积越深。
用这种祭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