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否定了二叔避风头的决定。
这个时候去沈城,就是当逃兵。
自打入圈,二叔就庇护我,后来遇到老葛,又多了一个庇护我的人。
在这两位的庇护下,我就如同温室里的花朵,始终得不到锻炼,现在到了我挺起来的时候了。
“小心!”
说到最后,二叔沉默半晌,吐出了这两个字。
“嗯!”
我点点头,回了一个字,挂了电话。
说来也巧,刚挂没多久,手机便再次响了起来,是二叔。
二叔说,马总刚刚给他打了电话,说又有一个徒弟出事了,二叔的意思很简单,让我看看,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来,不要勉强。
和上次出事的那位不一样,这次出事的徒弟,是一个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