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
简单点说,便是猫头人眼。
想到人眼,我暗自叹了一口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只猫鬼,是我的弟弟。
我总说红姐偏激,二叔何尝不偏激。
当初红姐把打下的孩子寄给二叔,想让二叔后悔,二叔更绝,他杀猫剥皮,再以猫皮裹尸,把自己的儿子,制成了猫鬼。
这两位,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偏激。
“你相信有鬼吗?”
把猫鬼收回胸口后,二叔看着余建胜,再次问道。
“信!”
余建胜哆嗦一下,回过了神,扑通一下给二叔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