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棒子,来国内的时间不过一个月,每天不是演唱会就是出席活动,怎么可能有时间害人,并且和人不死不休?
那么只剩两种可能,要么这个鬼有求于安娜,要么有人要搞安娜。
至于是哪种,我偏向于后一种,安娜一个棒子,说韩语的,你搞个说汉语的厉鬼,两人也不搭啊!
至于是谁在搞安娜,要么就是国内的其他演出机构,眼红安娜这次带来的收益,所以搞安娜,要么就是安娜这个团队本身出了问题。
至于是哪一种,都和我没关,我又不是来破案的,我和二叔还有老葛,只要保证安娜登机前的安全就行。
一舞跳完,我没让继续,再过一会,就要出发了。
朴经纪这个棒子,看我似乎很高兴,除了说一些讨好的话,也问我一些有关于他们国内的诡异传闻,和解决办法。
所谓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我说了几个在民间流传的驱邪方法,朴棒子激动的和娶了新媳妇一样。
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激动。
时间到了后,我们直接出发。
我们一动,卧室里的那位也跟着动。
我们一行人,分乘三辆车,安娜坐的是一辆七座的保姆车,我们仨和她同车。
连翻译带司机,还有助理,再加上安娜本人和我们仨,正好七个人。
上车之后,那位也跟着上了车,并且坐在了助理的怀里。
所以,这一路助理都小声嘀咕有点冷。
对于这一位,我们仨谁都没有出手的意思。
二叔和老葛,比我还清楚,这个厉鬼出现的不寻常。
在车上,我让翻译问安娜,她昨天晚上碰到的那个鬼,长什么样。
翻译问完,安娜的脸色很不好,说只看到一身红衣以及一双青色的手,其他的没看太清楚。
安娜回答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