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听,都听不清楚。
“行了,出来快三天了,我也该回去了!”
老头抬头看了一眼房子后面的大山,抬手打了一个呼哨,我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鹰啼声。
我回过头,就见一只鹰自远处的一棵树上盘旋而起,在空中飞了一圈后,将一只老鼠扔了下来,落在了老人左胳膊上的皮套上。
这只鹰全身纯白,高一米左右,翅展两米左右,喙爪如钩,眼眸如电,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神俊!”
这是我对这只鹰的第一感觉。
我算是明白,那只老耗子为什么没反应过来,便被抓走了。
“那我就不留您老了!”二叔也没客套。
“走了!”
老头一震胳膊,鹰盘旋而起,发出一道清亮的唳鸣声。
看着飞天的鹰,老头干瘦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扛起猎枪,迈步向外。
“二叔,这就是你请的外援?”
老头走出大门后,我侧头问道。
“徐爷是老猎手了!”
二叔扫了一眼院子里破碎的鼠尸,说道:“在这方圆几百里地界,一众炮手中,你徐爷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除了枪准,你徐爷还有一手熬鹰的绝活!”
二叔一边说,一边往前走,走到大门口前,二叔一脚踹在在门上,大门发出哐当一声,将刚才那只鹰扔下来,挂在大门上的一只须发皆白的老鼠震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正是那只老耗子。
从正面看,老耗子一切如常,看不出丁点伤,可当二叔把老耗子翻过来,就见老耗子脊椎位置,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透过洞口向下看,内脏被掏空了;向上看,脑子被掏空了。
“二叔,那只鹰?”
看到老耗子的伤,我又想起了那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