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
我张嘴就想问,可二叔却瞪了我一眼,我马上明白二叔的意思,隔墙有耳,而有了这个眼神,也不用问了,二叔绝对是故意的。
把大黑送到
躺在炕上,我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大黑在隔壁的低吼声。
而除了大黑的低吼声,大门方向,也有一阵细碎的声音传来。
我爬起来,透过窗户向外望了望。
月亮这会出来了,借着惨白的月光,隐约间能看到有东西在啃食挂在栅栏上的狗头。
细碎的声响,是咀嚼骨头时发出的咯吱声。
“草!”
我骂了一句,总算是明白了二叔口中的“人”是什么!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响起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和她父母吵了起来。
没过多大一会,隔壁的门发出砰的一声,有人出来了,然后我的屋门被人拉开只穿着一件长款的t恤出现在我的面前。
“草我!”
没等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用一种癫狂的语气,对我吐出两个字。
“啥?”
我以为听错了。
“草我!”
重复一遍,向我走了过来。
“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我皱眉问道。
“我很清楚!”
神色扭曲着,道:“与其让一个畜生草,不如让你草!”
“谁告诉你,我们对付不那只老耗子的?”我反问道。
“怎么对付,你告诉我怎么对付?”
近乎疯狂的指着外面,“狗都死了,都死了!”
“没打过,你怎么知道对付不了?”我有些头疼,更奇父母怎么没追过来。
“不管能不能对付,我就要你草我!伸手就要抱我。
我一把拦住,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