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转过头,大黑抽了抽鼻子,冲我摇摇头,重新趴下,意思很明显,门口那东西走了。
“你个狗东西,还真成精了!”
我笑骂一声,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
回到屋里,我坐在地下室的入口边上,继续看二叔留下的小册子。
看了一会,黄玫突然尖叫一声,然后就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没了声音,二叔也在同时,发出一道似痛苦又似畅快的声音。
我摸了摸鼻子,觉得有点尴尬。
可还没等尴尬褪去,一股寒气自地下室的入口倒卷而上,冲了上来。
我向后退了一步,死死的盯着地下室入口,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
很快,这股寒气便消散在空中,一切又恢复原状,只是温度下降了一些。
“天儿,成了!”
就在这时,下面传来了二叔略带着一丝欣喜的声音。
“二叔?”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是我!”
二叔回了两个字,然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大约三分钟后,二叔抱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黄玫顺着梯子往上爬。
再看二叔,我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
下去前,二叔身上虽然带着一丝冷意,但那种冷意,更多是因为面相,因为他眉角的那道疤,因为他性格中的阴鹜。
而现在,是字面上的冷。
他的体表温度,起码比正常人低五度,甚至更低。
我伸手去拉二叔,二叔伸出手,握住他手的一刹那,一股寒意袭来,我被刺激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刚才预估错了,不是低五度的问题,二叔这手,和死人手一样,又凉又冰。
上来之后,二叔看了眼外面,问道:“刚才大黑叫了,没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