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定会比现在要激烈得多。”
“鹿不二么?如果是这孩子,的确值得那个魔鬼来为他保驾护航。但问题是,他是不是疯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么?天人组织跟他的关系不可能缓和,他来是嫌矛盾还不够大么?”
“我可以确信是他,因为他的术式。那是我黎家秘传的术式,如今掌握在彭老的手里,不可能传给其他人。”
“天人组织集结了太阳圆盘阵,他能破么?”
“谁知道呢。”
来自神圣家族的大人物们在车上窃窃私语,就像是一群藏匿在黑暗里的幽魂一样,观望着夜色里的战况。
只是在商务车的末尾,有人抬起一双明晃晃的纯净眼眸凝视着夜色里的雷光,风来吹起她的发丝,凌乱在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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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风港的一座高塔上,殷霾在病床上艰难地呼吸着,明明有维生设备在维持着他的生命力,但他却看起来极度痛苦。
这是因为天人组织玩了一个小把戏,他们在投影的时候拉近了镜头,并没有把病房的全貌拍摄进去。
因为除了这套必要的维生设备之外,连接在殷霾身上是刺激神经的线缆,还有破坏命理的抑制器,以及生命能量限制器。
白袍的天人们宛若幽魂般在病房里准备手术和操作,试图利用这些仪器来对这个奄奄一息的老人洗脑,或者撬开他的嘴。
这跟戚贤的待遇是差不多的。
“五百年不见,你还是像之前那样倔强啊,殷霾。即便你背叛了组织,但我依然是你的前辈。只要伱愿意开口,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2034年5月4日,任务汇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他的面前,用一种悲悯的眼神望着病床上的叛徒,嗓音淡漠。
这是在元老会排名第五的长老,赫尔穆特。
也是五百年前进入休眠的破茧者,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