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啪叽落地,后头我就说您使的坏。伤筋动骨一百天呐,我往您家一躺,天天陪您老聊天、下棋、喝酒,还是免费的,您说您是不是捞着了。”叶小川嬉皮笑脸道。
王大爷拿蒲扇朝叶小川身上招呼,“我去你的吧!”
爷俩儿闹了两句嘴。
“爷们儿,怎么没有去上班?”
“嗐,我现在大小也是一个领导,上不上班还不是看自己心情。心情好就去看看,指导指导他们工作,心情不好,咱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叶小川牛逼哄哄,十分嘚瑟。
没辞职之前,叶小川在景山服装八厂第二车间也是一个小头头,手下管着四舍五入近百号人。
王大爷翻了翻白眼,默默弯腰提起鸟笼,转身挂在他家门前的晾衣绳上。
叶小川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盯着笼中之鸟,“王大爷,您这画眉养几年了?”
“三年多点,四年不到。”
严谨。
“真好,这要是拿到鸽子市场上去卖,少说八块钱。”
王大爷瞪着他那本就不大的眼睛,这孙贼果然没有安好心,又拿蒲扇给了叶小川一下。
叶小川捂着头,离他远远的,这老头儿那么大年龄怎么一点不讲武德,搞偷袭。
“边去,八块?这是你小子开的价吧!前两天在牛街,一买主儿出十五,我正眼儿都不带瞧他的。”
你清高,你了不起。
叶小川同样看不上那副嘚瑟模样,撇着嘴,往自己屋里走。
“嘿!怎么得爷们儿,说两句还生气了。”
叶小川回头,见他幸灾乐祸的面容。
大爷,你欺负人。
要不是你家里现在没人能管得住你,我非告你的状。
“你小子这是什么眼神,嘿嘿!进屋喝瓶北冰洋。”
“您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