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距离淮南王封地不过七八百公里。
不到四天,骑都尉就已经来到了淮南王封地附近。
这还是没有太着急赶路的情况下。
一路上畅通无阻,这就是水泥道大行天下的好处,十分便利。
此时刘建心中没有后悔,反而有着一丝丝兴奋。
都是一个爹生的,凭什么那刘迁就有资格去继承淮南王王位?
凭什么他爹就不行?
何况,他爹还是长子,只不过不是嫡出。
以前没有分给他们领地的时候,在王府里处处招收打压。
虽说是个王子,但在府里地位全无,连个王太子府的下人过的好都没有。
就算他那便宜爷爷按照陛下的律令施行了推恩。
也不给给他爷俩分到了最差的一处土地。
不用想,肯定是那王太子刘迁搞的鬼。
他恨王太子刘迁,也恨他那便宜爷爷。
虽出身王家,却过的一塌糊涂。
而今天,他和他爹这些年受到的委屈,终于就要得报了。
以前他没有资格在王太子刘迁以及他那便宜爷爷面前硬气说话。
但今天,他必须好好的硬气一回。
虽然淮南王府也有不少私兵,但他身后,可是五千骑都尉将士,还有一万步卒就近调用。
但眼前这位将军似乎没有打算去周围郡县调用步卒的打算。
因为,他叫霍去病。
一个年纪和自己相差无几,却让无数匈奴人胆寒的冠军侯。
站在对方身旁,连他这个猥琐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没由来的自信。
淮南王府中。
王太子刘迁正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爹,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正在品茗的淮南王不急不躁地看了一眼刘迁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