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你真把保送名额送人了?”
林柔的语气不太好。
她太气愤了,养沈鹿这么多年,就养了一只白眼狼。
“我送给谁是我的事,和您没什么关系吧?”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谣言,但沈鹿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她就算转头把保送名额送人,也不应该被林柔这么咄咄逼人地指责。
她可不怕林柔,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呢?
“怎么没关系,之前不是让你把名额给思思吗?你舍不得给她,却舍得给别人?”
“那谁给了你多少钱啊?”
“沈鹿,你这孩子,是真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我那十八年都白养你了?”
“就算我不是你亲妈,但我是缺你吃还是短你的穿了?”
“你在沈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思思却在乡下吃苦受累,你就一点也不惭愧吗?”
林柔的指责就像提前背好的台词。
这样的话,她也不止说了一次两次了。
沈鹿又不是傻子,因为她几句话就妥协。
她只打量着林柔:“林阿姨,其实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你们不追究当年医院抱错的责任呢?”
“您这么心疼女儿,应该很愿意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吧?”
“医院也不是故意的,已经给了赔偿,何必揪着不放?”林柔解释。
沈鹿觉得好笑:“那您为何揪着我不放?”
“医院的错误,难道还要我买单?”
沈鹿这话,问得林柔一时沉默。
“你本来就亏欠了思思。”林柔半天只说得出这一句话。
沈鹿深深地看她一眼:“难道不是她亏欠我吗?”
林柔只觉得荒谬:“鹿鹿,你在沈家过的什么日子,思思在乡下过的什么日子,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可这也不是我愿意的啊。”沈鹿微笑,“我觉得应该找出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