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蜕的年轻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哼,活该,谁让他出言不逊,说鸿少姐姐的坏话?!”
就在柳秀娜等女学生皆以为,苏文面对庄坤鸿一刀,下场会很凄惨时。
呲!
殷红的鲜血突然渲染了樊梦昕家门口。
然后……
噗,一条血淋漓的手臂,掉在了柳秀娜面前。
“啊!血,是血……”
看到那鲜血断臂,柳秀娜吓得脸都白了。
而她身旁的邵总却是瞳孔一缩,然后盯着苏文神色惊悚,“这、这小瘪三?他、他竟砍了鸿少的一只手臂?”
正当邵总心中麻木和震惊时。
“啊!我的手!本少的手……”
后知后觉的庄坤鸿传来一阵儿痛苦和悲鸣的哀嚎声。
“鸿少!”
“鸿少!您没事吧!”
“小子!你他妈的,你敢砍我们鸿少的手?”
“……”
见庄坤鸿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并捂着断臂伤口抽搐,那些将樊梦昕包围的黑衣壮汉则是怒了。
不知死活!
这苏文当真是不知死活!!
敢砍鸿少一臂,此举和太岁头上动土,又有什么区别?
“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捅破金陵的天了!?”
愤怒的冲苏文咆哮,一名黑衣男子额头青筋暴起,面目狰狞。
“捅破天?”
苏文眯着眼,他走上前,一只脚踩着庄坤鸿的脑袋,并似笑非笑道,“就他?也配当金陵市的天?”
“草!小子,你在干什么?你还不赶紧把脚从鸿少头上挪开?”
看到苏文踩着庄坤鸿的头,那开口的黑衣男子直接懵了。
而庄坤鸿被苏文踩着脑袋,他只觉得被羞辱了,当即神色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