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默认的规矩。”
哪怕房云适是坨屎,他现在也是北桓的使者。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这算是战场上敌对双方的默契。
以后,他们也会派使者去北桓那边。
为这么个东西坏了规矩,完全没必要。
他会光明正大的把这个杂碎抓回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当叛徒的下场!
俞世忠强忍心中的杀意,轻轻点头,旋即又狠狠不已的说:“说这杂碎是条狗,那都是在侮辱狗!”
妙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狗护主,能养熟。
拿这种杂碎跟狗比,确实是在侮辱狗!
在俞世忠的带领下,他们很快找到了房云适一行人。
他们还未走近,便听到前方传来乱糟糟的声音。
“就算卫边是一座破城,也不是你这杂碎可以踏足的!”
“对,这种杂碎,不配入城!”
“邓将军,别这么说,我听说这狗贼的妻女都沦为了阳州的官妓,有时间的话,咱们还是得让这狗贼去照顾一下她妻女的生意不是?”
“这个主意好!”
“狗屁!难道咱们不能代替他去照顾他妻女的生意?”
“我反正是去照顾过的,不知道你们去没去?”
“……”
房云适等人被堵在城外,队伍中还打着使者的旗帜。
大乾的人根本不让他们进入残破的卫边。
一群闻讯而来的将领嬉笑怒骂着房云适这狗贼,借此发泄心中的怒火。
若非房云适有个使者的身份,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冲上去将这个杂碎剁碎了。
听着众将这不堪入耳的话,房云适却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他既然投敌叛国了,妻女的下场,他不用想也知道。
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只要他活着就行,妻女什么下场,都不重要了。
既然当了畜生,就要有当畜生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