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早就被沈寒天抛到了脑后。
冷不丁又提起,即便是他都愣了片刻才道:“应当不会。”
“有几成把握?”
“八九成吧。”沈寒天顿了顿,“怎么好端端又说起这个?”
丹娘叹了一声,将这几日的遭遇都说给丈夫听。
才听了一半,男人就黑了脸:“有人为难你?就因为你得了个诰命封号?”
她托腮,认真地点点头:“谁让你媳妇天生丽质又眼光独到,还运气好呢,这就有人耐不住了。”
说着,又是一声长叹,她又道,“你说我要不要把琼贵妃的老底给揭了?”
沈寒天立马否定:“你觉着,圣上会不知情?”
夫妻二人陷入了一片长久的沉默。
末了,丹娘幽幽道:“也是难为当今圣上了,什么都知晓,什么都明白,还膈应在心里……最后只封了个贵妃的位置给她,怕是皇上也不舒坦吧。”
“东宫之位已经确定,轻易不能动,这也是缓兵之计。”沈寒天淡淡道。
“那……那位太子才学如何?”丹娘终于想起问这事儿了。
沈寒天唇边划过一抹轻笑:“太师太傅都围在身边指点,想来应当不差的。”
这话深意重得很,丹娘猜出了些许端倪,便没有继续 问下去。
这支小插曲于抚安王府来说,如同一阵风,吹过也就吹过了。
而此刻,琼贵妃的宫里一片肃穆凝重。
琼贵妃坐在榻上,一身锦缎华服,衬得她越发姿容极盛,雪肤花貌。
她沉着脸,手里把玩着一支玉轮,眸光深沉。
她跟前,翁元雁正忐忑不安地坐着。
如今,翁元雁的肚子已经能瞧出显怀的痕迹来了。
清脆的一声响后,翁元雁被惊起,抬眼望着自己的姑姑——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