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得意两日,等好事到了,还怕没有他们巴结你的时候么?”
翁元雁顺势往沈瑞怀里一倒,用帕子轻轻拭泪,好一副柔肠百转的可怜模样。
她娇滴滴道:“我只是想咱们一家子和和气气的,总要拧成一股绳才好……”
沈瑞也懒得揣测她这话是真是假,只管搂紧了,口中不断安抚:“无妨,你当下还是顾着自个儿的身子要紧。”
于是,这两人一番浓情蜜意后,待王氏回府时,沈瑞又与翁元雁打得火热了。
听了下头丫鬟的回话,王氏先是错愕片刻。
很快联想到今日在抚安王府之事,心中已经明白得七七八八了。
她摇摇头,对着镜子卸下珠钗。
奶母很是好奇:“奶奶不去问问?”
“有什么好问的。”王氏摘下了一副耳坠子,不慌不忙放进了妆屉的格子里,笑道,“二爷是个什么性子,从前瞧不出,如今还瞧不出么?”
“老奴只是怕,那翁姨娘又一次起势了,奶奶的日子不好过。”
王氏轻笑:“她还能怎么气势,无非是跟我抢着府里的管家之权罢了,她若真想显摆能耐,也要看自个儿的身子能不能吃得消。”
“她要真有这个能耐,我放一些权给她也无不可。”
王氏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要知道,上手管家理事后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哪里是一个妾室能压得住的。
尤其那些各自肚肠算盘的下人们,要如何约束,都是有章法,要动脑子的。
翁元雁真要有这能耐,王氏不介意多一个人分忧。
王氏少有这般料事如神的时候。
这一天晚上,沈瑞重又歇在了翁姨娘的屋内。
翌日清晨,他早早过来陪王氏用早饭。
像这般殷勤体贴,真是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