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的、甚至是受了亏空委屈的,也都一一补上,这如何不叫长辈们夸她们俩一声好。
尤其王氏。
沈夫人一走,二房里能独当一面的唯有她一人。
她善待妾室,照顾庶子,又打点府里一应庶务,这般能干又宽厚,谁见了不夸一声呢。
三太太就曾当众说过,说他们府里自从两个小辈管家后,他们这些老的日子都好过了。
三太太泼辣皮厚,与沈夫人早就撕破脸。
不在人前狠狠骂上两句就算不错了。
这话显然也是肺腑之言,懂的都懂。
王氏自然更有底气。
她是不怕开祠堂的。
或者说,她更愿意当众说清楚,免得沈瑞脑子不清爽,还继续把她当个软柿子来捏。
夫妻二人四目相对。
沈瑞惊讶地发现,妻子并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瞬间,他有些心慌了,败下阵来。
“什么开祠堂,横竖又没什么大事,你好端端地就要开祠堂,折腾了府里的长辈,闹大了传出去是好听的么?”他避开视线,口中依然不服气。
但王氏听得分明。
这男人是灭了三分气焰。
她清浅地笑了笑:“夫君都说我忤逆不孝了,这可是犯了七出之条,我不曾做过,自然要为自己辩上一辩,即便不为我自个儿,也要为松哥儿、为我娘家那头着想。”
沈瑞咬着唇,已经不敢再大声吼什么。
“那你说……母亲是如何被送走的?”
“母亲与大哥那一房有了点事儿,具体的我也不知情,只晓得那一日团圆饭都没吃安稳,大嫂就发动了,承哥儿就是在咱们府里出生的。”
王氏轻描淡写。
沈瑞一时间没听明白,但另外一边的翁元雁似乎揣摩到了她话里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