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也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
丹娘支棱起胳膊,单手托腮,趴在他身侧笑问:“你不打算自个儿教么?你可是状元之才。”
沈寒天轻笑:“为师与为父是不一样的,我只是状元之才,可……要说教书育人,我却比不得那些经年的老先生,莫要误了承哥儿才好。”
“万一他不爱习文呢?”她眨眨眼睛又笑问。
“那……就交给你了。”沈寒天勾起嘴角。
“你少来。”她娇嗔地给了他一拳,又重新躺下,“你别想着躲懒,这些你明明都能教的。”
想了想,她又说,“承哥儿还小呢,倒是玉姐儿我打算教起来了,你教她读书识字,我教她强身健体。”
沈寒天忍俊不禁,手里的扇子摇得更快乐一些:“好好,都听夫人的。”
相视一笑,她像只小猫似的往他的怀中拱了拱。
夏夜并非漫长。
星光与萤火同辉,窗外一片虫鸣,静谧又带着烟火气的美好。
丹娘从来不是个懈怠的性子。
既然说了要办满月宴,翌日起来就开始忙活操持。
各种安排计划写了一页又一页。
玉姐儿小小年纪已经成了母亲身边的得力助手。
偏这孩子还很乐意被使唤,欢喜得不行,又是备纸拿笔又是添水研墨的,连带着身边的月好竟也跟着多识了好些字,主仆二人都大有长进。
丹娘忙得很焦躁。
可每每看见女儿这般伶俐可爱,顿觉烦躁都减轻了一大半。
就这样连着忙活了三四日,总算将一顿简约的满月宴安排好了。
请的客人不多,也就自家亲戚,以及素日里与抚安王府走动比较密切的人家。
丹娘理了理,决定外院的男宾设了四五桌,内院的女眷们还有三四桌,一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