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是关心则乱,糊涂了。”
谢诗朗道:“这事儿总归不太对,咱们家是受过波及的,还是提前打算得好,免得到时候惹出什么祸事来,咱们还被蒙在鼓里。”
荣昌侯府吃过同宗兄弟宣平侯府的亏,自然是小心翼翼。
如今谢诗朗也成熟稳重得多。
加之与妻子情投意合,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是半点不想因为这些麻烦受波及,难免也考虑得多了些。
婉明如何不知他的心事,又宽慰了几句,才道:“你放心,我瞧七妹妹是个聪明的,七妹夫必然在她之上,他们两口子挡在前头,多半没事儿。”
横竖是沈家的子弟,就算闹出什么荒唐来,还有宫中皇妃撑腰,怎么算也波及不到荣昌侯府。
这会子,丹娘已经到家了。
灯下,她翻了一会子账本,依旧心神不宁。
沈寒天今日格外忙碌,老皇帝留他与其他几位军机大臣商议事情,迟迟未归。
天边又是一声雷鸣轰轰,须臾间便下起雨来。
一直等到很晚,才听外头步伐凌乱,小桃绿隔着门传话,说侯爷回来了。
丹娘忙让新芽将搁在炉子上暖到现在的姜汤端过来。
一盏姜汤刚上桌,沈寒天推门而入。
瞬间,雨水裹挟着大风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