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有自己的事业啊……瞧瞧这辛勤上工,总算有回报不是!”
有了物质上的补偿,她顿觉男人出门劳碌也是理所当然了——如今他们有一双儿女需要养,有这么一大家子要操持,沈寒天作为一府的侯爷,自然要顶在前头。
沈寒天走了,没带走丹娘的魂,却叫尔雅失魂落魄起来。
这才半日的功夫,这丫头已经走神了五六次。
丹娘手持一卷书册,笑着打趣:“咱们尔雅姑娘怕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了,外头的举子们还没进贡院呢,你就先操心起来,这般魂不守舍的,是在想什么?”
尔雅被说得满脸涨红,又嗔又娇地瞪了一眼:“夫人惯会拿我们婢子说笑!”
说着,她忙抱着针线篮子,快步出去了。
丹娘的笑声落在她后头紧紧追着:“这丫头,好端端地害什么羞啊。”
新芽抿嘴一笑,犹豫片刻,轻声道:“夫人,我猜着……咱们尔雅怕是惦记旁的了。”
新芽可是尔雅的亲姐姐。
亲姐姐都这么说了,那多半八九不离十。
“噢,当真?”
新芽点点头:“我瞧着,咱们府里家塾的那位江小哥很是不错。”
这话点到为止,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江小哥?”丹娘很快反应过来——是那位之前与韩望有过摩擦,一心求学的江兴朝。
当时韩望就想拉扯尔雅与这江小哥的,没想到时隔这么多日子,竟然还成真的了?
她一阵茫然后,笑道:“这丫头瞒得倒是紧,什么时候的事儿,我竟一点不知。”
“我原也不知晓的,是咱们从云州回来的那一日,夫人忘了不曾,您从云州带了好些东西回来,有一部分就是给家塾里的先生们带的,我和尔雅送了东西过去,您猜怎么着?”
新芽凑近了,贴在丹娘耳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