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是半两都没瞧见。”
“也罢,方才母亲说了,照看这些产业,又要打点又要理账,自然是劳苦功高,这些银钱权当是我们夫妻孝敬母亲的,也就不打算讨回了。”
沈夫人被气得心口涨得生疼。
连着往前赶了几步,几乎要欺到沈寒天面前。
她面色一阵青白,骂道:“这是沈家留下的产业,自然要掌在我手里!那会子你媳妇是个什么样子,你自己也清楚!装傻充愣,全是个不开窍的,我如何能将沈家这些产业交给她?!”
“如今倒好,你二话不问,就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我可是你亲娘!!”
说罢,她泪水涌了出来,一面抹着泪,一面低声哭嚎道,“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随了你父亲一道去了!也好过今日这般受辱!”
沈寒天默不吭声。
良久,他才淡淡来了句:“此事我已经告知圣上,一应地契账簿文书,还请母亲准备妥当,明日我自会派人来取。”
丢下这话,他转身便走,竟连一点留恋都没有。
沈夫人还预备哭诉一场的。
最好惹来其他几房的叔伯长辈给自己撑腰,也好给沈寒天安一个不敬不孝的名声。
哪知自己这位大儿子根本不在意。
这一趟好像只是为了来告知。
告知到位,他便走。
至于沈夫人如何想,沈府各人如何想,全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院门外,一小径内。
章氏躲在一棵树的后头,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
就在方才,她刚打算来给婆母请安,顺便将娘家送来的一些个好物件也孝敬给婆母。
虽说她们婆媳关系一般,但明面上该做的情分往来,章氏从不落下。
就这么不巧,她听到了全程。
待沈寒天走远,章氏立马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