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问都能信手拈来的,这些个农活定然也不在话下。”
说着,就让望哥儿先除草。
望哥儿虽说是在云州长大,可作为家族里的男丁,自小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家里不及沈府或是抚安王府富贵优渥,但他也没有吃过苦,有什么好的也都是紧着他的。
这些农具瞧着规规矩矩摆在一处,真要上手用起来,当真是手忙脚乱。
除草除了没半个时辰,望哥儿就觉得被晒得一头热汗,那衣衫都贴在了身上,好不难受。
腰也酸了,手也疼了,蹲得大腿发麻,颤抖着险些站不起身来。
他每每想说自己要回去了,偏又抹不开这个脸。
在丹娘跟前话都放出去了,怎好又出尔反尔?
咬着牙硬撑着,总算等到了丹娘过来视察菜田的劳作情况,望哥儿远远一瞧,那一抹纤细的身影由远至近,他忙不迭地低下头,手里的活计却越发勤快了。
还道丹娘会先来瞧自己,他也想好好表现一番。
谁知,那位抚安王府的夫人却好像没瞧见他似的,竟然不紧不慢,从最远处的菜田开始看起,一会与忙活的小厮婆子说话,一会又指点菜田里的劳作,要在田埂上站好一会儿才朝着下一处走去。
望哥儿已经撑不住了。
还未等到丹娘倒跟前,他就觉得眼前一黑,手脚发软,头重脚轻地摔了下去。
田地里一片都是湿软的泥土,根本摔不伤。
丹娘远远瞧着,唇边话过一阵冷笑,给南歌使了个眼色。
望哥儿醒来时,人已经回到外院的厢房里了。
烛火点点,照亮了他一身泥土灰尘。
略动一动就觉得胳膊、大腿疼得不行,勉强坐正了身子,又听身边的人催促道:“你还不赶紧去洗一洗,这一身脏兮兮的,别再弄脏了咱们屋子。”
望哥儿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