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当票:“如何?”
“奴婢已经试探过了,确实是个不识字的。”春月一五一十道。
沈夫人松了口气:“你下去吧,叫那媳妇安生点回去。”
春月应了,忙不迭地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沈夫人独自一人。
这也是陈妈妈去了之后,她的新习惯。
大约是不想再与身边的人结下太多深厚的交情,她愈发待下人温柔,只是再不叫她们知晓太多隐秘。
平日里,不过是吃饭吃茶,梳妆更衣伺候着,其余的便不叫她们插手,算起来如今她跟前最得用的,竟也只有一个春月。
沈夫人望着那当票,眸光深深。
手指在那戳章上摩挲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她起身到门口吩咐:“叫门房备马,我要出去一趟。”
这一趟的目的地只有一个——隆兴当铺。
随行的,有一个春月,一个赶车的门房小厮,还有两个婆子。
沈夫人不开口,下人们自然也不会多问。
就这样摇摇晃晃抵达了当铺门口。
春月习惯性地下车,摆了踩凳,伸手去扶沈夫人。
沈夫人借着她的手下了马车,口中却淡淡道:“都留在车里等着。”
春月吃了一惊,忙低头应下。
沈夫人快步走进当铺内,寻到了掌柜的,将那张当票送了进去。
她缓声道:“说来不怕掌柜的笑话,这是我家一老奴手脚不干净,偷了府里的物件出来当换了银钱,我想问问,她是何时当掉的这块玉佩?”
掌柜眯起眼睛,双手接过:“这位太太且等一等,我去查一查才知晓。”
过了一会儿,掌柜才来告知,说是这玉佩当了有几年了,说对方迟迟不来赎回,他们当铺都快将这一笔买卖记作死账了。
偏偏当时这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