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衡量一切的标准。
有了这么一个带头的,下头的官员世家们,自然有样学样,一时间整个圣京城里都充斥济世活人的气氛。
抚安王府自然不会落下。
丹娘开了库房,又开了粮仓。
即便是施粥,也有稠薄之分,抚安王府粥棚里发的粥就热乎浓稠,还另有馒头可以拿。
只是每人来领取时,都得拿着自己的身份证明,登记在册。
别家都是给料子,但丹娘却主张直接发棉衣。
虽说料子一般,可里头却正经塞了棉花的,贴身穿着暖和得很。
如此一来,抚安王府自然被老百姓口口相传,说他们家是真心想救助的。
有道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抚安王府被夸,自然惹得其他府邸不开心。
没等他们想法子折腾一两下,添点堵,宫里的旨意又下来了,狠狠夸了抚安王府一回,还给了若干赏赐。
这下所有不安分的心与发红的眼睛都安定了下来。
沈寒天搂着丹娘亲了亲:“你怎么就这么实诚了,还给这么多?就不怕咱们俩这一年都白做了?”
“你当我傻呢?”她唇畔仿若含着唇,笑盈盈道,“你先是给账房交了那么多银子,后头源源不断还有,若非是上头的意思,又哪里来的这许多贴补?我要是不这样做,来年怕倒霉的就是咱们家了。”
再者,她管家理账也是做惯了的。
府里是个什么光景,她心里有数。
到底是特权阶层了,她此刻才明白权贵官宦手指缝里漏一点下来,就足够老百姓满足地过一年是个什么意思。
能做一些就做一些吧,她问心无愧便是。
沈寒天就爱她这样坦荡,捧着她的脸,夫妻二人又滚在榻上闹成一团。
雪足足下了三四日,直到放晴才停。